第201章 楼影惊鸿,真相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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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的云鹤楼像座被啃噬的骨架,断梁残瓦浸在冷白的天光里。
程将军的玄铁剑劈开破门时,沈烬腕间的追踪印突然跳着疼,比寻常反噬更锐——她盯着楼内翻涌的阴寒空气,喉间突然发紧:\"慢着。\"
楚昭正掀着玄色龙袍跨门槛,闻言侧首,眉峰微挑。
沈烬往前半步,袖中避火珠烫得掌心发红,可那楼里漫出来的火气却冷得渗骨。
她数着门内晃动的火把影子,二十七个,比程将军带来的禁军多了七人——\"人太多,火气太冷。\"她攥住楚昭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他腕骨,\"这是个局。\"
话音未落。
\"轰!\"
楼内突然爆燃。
赤焰裹着黑灰从窗棂窜出,烧得檐角铜铃\"叮当\"乱响。
沈烬瞳孔骤缩——那火焰翻卷的纹路,是她烬火独有的金红缠丝,可此刻却像被人抽走了温度,烧得越烈,四周的空气越冷。
她踉跄后退半步,楚昭反手扣住她腰,玄铁护甲抵着她脊背:\"别动。\"
烈焰中传来衣袂破空声。
南宫烬从楼脊跃下,带起一阵血锈味。
他左胸的箭伤还在渗血,染透半幅月白衫子,可眼里却烧着疯癫的光。
他落在两人三步外的焦土上,靴底碾碎半块烧黑的檀木,声音混着噼啪火势:\"阿烬,你以为我在逃?\"他举起掌心的玉佩,羊脂玉在火光里泛着幽蓝,\"不,我是故意引你们来。\"
沈烬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玉佩上的缠枝莲纹,与她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锦囊绣样分毫不差——当年沈家满门被屠时,她只来得及攥着半块锦囊逃出生天。\"这是你母亲最后给我的。\"南宫烬指腹擦过玉佩裂痕,\"她让我护着你,也让我等一个时机。\"
楚昭的手指在身侧蜷起。
他望着那玉佩,喉结动了动——这是前朝皇室秘用的\"衔月佩\",他母妃临终前曾对着半块残玉垂泪,说\"等阿昭长大,要替他寻回\"。
\"你可知楚昭真正的身份?\"南宫烬突然笑了,笑声像碎瓷划过耳膜,\"他不是九皇子,是前朝废帝的遗腹子!
当年先皇屠尽前朝皇室,却不知废帝后妃早有身孕,被奶娘用死婴换出......\"
\"放肆!\"程将军的玄铁剑\"嗡\"地出鞘,剑尖直指南宫烬咽喉。
周围禁军唰地围拢,火把将影子投在焦墙上,像群张牙舞爪的鬼。
沈烬感觉楚昭的脊背绷得像弓弦,他的手还扣在她腰上,却冷得像块冰。
她抬头看他,正撞进他泛红的眼底——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慌乱,像被人撕开了最隐秘的伤疤。
\"程将军。\"楚昭的声音比火势更冷,\"退下。\"
程将军的剑穗在风里乱颤:\"陛下!这是谋逆之言......\"
\"退下。\"楚昭重复,目光却钉在南宫烬脸上,\"他说的,可都是真的?\"
南宫烬的指节抵着玉佩裂痕,血珠顺着纹路往下淌:\"你母妃的妆匣里,是不是有半块与这相同的玉?
她临终前是不是说'莫要怪父皇,他也有苦衷'?\"他突然踉跄两步,咳得弯下腰,血沫溅在玉佩上,\"当年先皇为稳朝局屠前朝,你母妃为保你,自请去冷殿......她等了二十年,就等你今日听见真相!\"
沈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想起楚昭总在每月十五去承乾宫,跪在积灰的妆台前一坐整夜;想起他批改奏折时,偶尔会对着半块旧玉发怔——原来那些她以为的\"帝王孤冷\",都是藏在骨血里的痛。
\"够了。\"楚昭松开沈烬,往前踏了一步。
他的龙袍被火风吹得猎猎作响,可声音却轻得像叹息,\"你引我来,就是为说这些?\"
南宫烬直起腰,血沫沾在嘴角:\"不。\"他突然转头看向沈烬,眼底的光刺得她眯起眼,\"我要让她知道,你们根本是同根的火——\"他抬手,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从袖中滑出,\"烧得越烈,就越要同归于尽!\"
\"小姐!\"
白璃突然撞过来,将沈烬往旁一推。
沈烬后腰撞上断墙,疼得倒抽冷气,却见白璃护在她身前,指尖掐着半枚淬毒的银针,脸色煞白:\"小心他的毒针。\"
火势还在往上窜,将众人的影子揉成一片。
南宫烬的笑声混着噼啪火响,渐渐散在风里。
沈烬望着他染血的衣摆被火焰卷走,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阿烬,这世间最烈的火,从来不是烧别人,是烧自己。\"
而此刻,她腕间的追踪印烫得几乎要穿骨,像在预告——这场火,才刚刚烧到最烈处。
白璃的指甲几乎掐进沈烬腕骨,那声\"小心\"还在耳边震着,南宫烬袖中又窜出七枚银针。
细如蚊足的银芒划破火光,直取沈烬心口——她甚至来不及唤出避火珠,本能地旋身侧避,后腰撞在断墙上的痛楚被肾上腺素冲淡,余光瞥见最近的银针擦着锁骨飞过,在衣襟上烫出个焦洞。
\"烬火!\"她咬着牙低喝,掌心腾起的金红火焰瞬间蔓延地面。
火墙如活物般拔地而起,将银针熔成滴滴银水,落在焦土上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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