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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日,光禄大夫傅喜当上了大司马,还被封为高武侯。
这年秋天九月甲辰日,虞地又掉下来两颗陨石。郎中令泠褒、黄门郎段犹等人又开始搞事情,上奏说:“定陶共皇太后、共皇后,不该再用定陶封国的名号,名字前面带着‘定陶’太掉价了。她们的车马、衣服啥的,都得按皇太后、皇后的规格来,再设置二千石以下的官员,专门伺候着。而且,还得在京城给共皇建座宗庙!”皇上把这事儿发下去让大家讨论,大多数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顺着皇上和傅太后的心意说:“老妈跟着儿子沾光,就该给她们加尊号,这样才显得咱孝顺!”只有丞相孔光、大司马傅喜、大司空师丹坚决反对。
师丹开启“硬核”吐槽模式:“老祖宗定的礼法,那都是跟天地学的。尊卑有序,这是天地定下的规矩,可不能乱!现在定陶共皇太后、共皇后名号里带着‘定陶共’,这是遵循‘老妈跟着儿子、妻子跟着丈夫’的道理。要是给她们设置官员、车马服饰跟太皇太后一个样,这不就乱了套,没了‘老大只有一个’的规矩吗?定陶共皇的谥号以前就定好了,按道理不能改。《礼记》里说:‘父亲是普通士人,儿子成了天子,祭祀父亲的时候用天子礼仪,但父亲的神主穿的还是士人衣服。’儿子不能给父亲封爵,这是尊重父母。过继给别人当继承人,就得把人家当亲爹亲妈,要守孝三年,对亲生父母的丧期反而要缩短,这是为了尊崇大宗正统。孝成皇帝当年特意给共皇立嗣,让他能一直被祭祀,让共皇成为封国永远的太祖,这已经仁至义尽了。陛下继承先帝大统,扛起大宗的责任,掌管着宗庙、天地、社稷的祭祀,按道理不能再去祭祀定陶共皇,更不能在京城给他建庙,让大臣去祭祀,这不成了没主的庙吗?而且,按礼法,亲属关系远了,宗庙就得拆除。现在要是拆了封国永远不毁的太祖庙,去搞这种没主又该拆的庙,这哪是尊重共皇啊!”师丹这么一闹,皇上心里开始对他不爽了。
正巧这时候有人上书说:“老祖宗用龟壳、贝壳当钱,现在改成铜钱,老百姓都变穷了,得改回老样子!”皇上就问师丹咋看,师丹顺口说行。这事儿交给有关部门讨论,大家都说铜钱用了这么久,不好改。师丹年纪大了,转眼就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又跟着大家说别改。而且师丹让手下写奏章,手下偷偷抄了草稿。丁氏、傅氏的子弟听说后,立马找人告状,说:“师丹上密奏,大街上的人都人手一份!”皇上问将军和朝中大臣咋处理,这些人全揣着明白装糊涂:“忠臣哪有公开提意见的?大臣上奏的事儿就该保密,得交给廷尉治他的罪!”廷尉一查,给师丹扣了个“大不敬”的帽子。这事儿还没定下来,给事中、博士申咸、炔钦出来说话了:“师丹那学问人品没得说,近代大臣里像他这么厉害的可不多。他一时着急上密奏,没考虑周全,让主簿代写,这泄露的锅不该师丹背啊!就这么把他贬了,大家都不服!”皇上一听,直接把申咸、炔钦的俸禄降了两级,还下诏书把师丹撸了:“我看你位高权重,却心怀不忠,办事不听指挥,说话出尔反尔,我都替你丢人!念在你当过太子老师,就不跟你深究了,赶紧把大司空、高乐侯的印绶交出来,回家养老吧!”
尚书令唐林看不下去了,上书说:“我看罢免师丹的诏书,说得也太狠了!君子写文章都给贤者留面子。师丹那可是学界大佬,德高望重,还亲自教过陛下,位列三公。他犯的这点错,根本不算啥,全国人都觉得他没啥大毛病。事儿都过去了,直接免爵太过分!京城有见识的人都觉得该恢复他的爵位和食邑,让他能继续上朝。希望陛下听听大家的意见,安抚一下曾经的老师!”皇上听了唐林的话,下诏赐给师丹关内侯的爵位。
皇上听了杜业的推荐,召见朱博,让他重新出山当光禄大夫,后来又提拔他当京兆尹。冬天十月壬午日,任命朱博为大司空。
中山王刘箕子从小身体就不好,他祖母冯太后亲自照顾,还经常求神拜佛给他治病。皇上派中郎谒者张由带着医生去给中山王看病。这张由有躁狂症,看病的时候突然发病,一生气直接跑回长安了。尚书追责他擅自离岗,张由害怕了,就胡说八道,诬陷中山太后诅咒皇上和傅太后。傅太后以前和冯太后一起伺候元帝,本来就有过节,这下逮着机会,立马派御史丁玄去调查。查了几十天,啥也没查到。又换中谒者令史立接着查。这史立想靠这事儿封侯,听了傅太后的暗示,开始疯狂迫害冯太后的妹妹冯习和弟媳君之,几十人被折磨死。史立还上奏诬陷说:“冯太后诅咒皇上,想杀了皇上,立中山王当皇帝!”去审问冯太后,冯太后当然不承认。史立还阴阳怪气:“当年你在熊冲上殿的时候那么勇猛,现在咋这么怂?”冯太后回去跟身边人说:“这事儿只有宫里人知道,是以前的秘密,这小吏咋会知道?就是想陷害我!”最后只能喝药自杀。宜乡侯冯参、君之、冯习和她们的儿子,该连坐的,有的自杀,有的被处死,一共死了十七个人,大家知道后没有不心疼的。
司隶孙宝看不下去了,上奏请求重新调查冯氏一案。傅太后当场发飙:“皇上设司隶,就是专门针对我的吧!冯氏谋反证据确凿,他还想翻案,就是想曝光我的黑料,必须治他的罪!”皇上只好顺着傅太后,把孙宝关进监狱。尚书仆射唐林又跳出来替孙宝说话,皇上说唐林结党营私,把他贬到敦煌当鱼泽障候。大司马傅喜、光禄大夫龚胜坚持为孙宝求情,皇上没办法,跟傅太后说了说,把孙宝放出来官复原职。张由因为先告状,被赐了关内侯爵位;史立则升官当了中太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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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历史将西汉末年的宫廷乱象、权力斗争以及司法腐败展现得淋漓尽致。围绕定陶太后尊号和礼制的争论,本质上是傅氏外戚势力与朝廷礼法派的较量。师丹等人坚守礼法底线,却因触犯傅太后利益被打压,反映出当时外戚势力膨胀,皇权受其裹挟,连基本的礼制都难以维持,朝廷的权威和秩序逐渐崩塌。
师丹因“泄密”被弹劾事件,更是充满荒诞色彩。明明是小事一桩,却被丁、傅子弟借题发挥,朝中大臣集体附和,暴露出官员们趋炎附势、明哲保身的丑态。而皇上在其中毫无主见,随意处置大臣,进一步削弱了朝廷的公信力。
冯太后冤案堪称悲剧高潮。张由的诬告、史立的枉法以及傅太后的挟私报复,让无辜者蒙冤致死。孙宝、唐林等人仗义执言却遭惩处,而罪魁祸首张由、史立反而加官进爵,司法沦为权力斗争的工具,黑白颠倒的现实令人寒心。
这一系列事件如同多米诺骨牌,加速了西汉王朝的腐朽与衰败,也预示着其统治根基已摇摇欲坠,难以支撑起庞大帝国的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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