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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
黄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这点悄悄记下。
中午十二点，会议进入中场休息，联盟高层紧急召开闭门磋商。
“我反对开放量子计算架构。”军方代表拍桌，“上次技术泄露事件差点让整个防御网络瘫痪！”
“但如果我们不妥协，合作就会破裂。”文官派代表冷静地说，“泽兰提供的能源转化效率比我们现在使用的高出三倍。”
“那也不能全盘开放！”老李怒道。
黄蟹轻轻敲了敲桌子：“我有个方案。”
众人望来。
“分阶段开放。”他慢悠悠地说，“第一阶段只允许他们访问基础运算模块，第二阶段视合作进展逐步解锁高级权限。同时设立联合监督委员会，每季度审核一次。”
“听起来可行。”科技派代表点头。
“但万一他们偷偷复制怎么办？”军方仍不放心。
“那就让他们知道，偷鸡摸狗的代价比合作更大。”黄蟹笑眯眯地端起咖啡，“我保证，下次谈判前，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互信机制’。”
下午两点，黄蟹单独约了艾尔·索恩在中立区见面。
“你们的条件太硬了。”黄蟹开门见山，“我们需要一点弹性。”
“弹性意味着风险。”艾尔·索恩直视着他，“我们无法接受不确定性。”
“那我可以给你们确定性。”黄蟹靠在椅背上，“比如未来的贸易优先权，或者资源加工后的利润分成。”
“这些不在我们的评估模型中。”泽兰代表摇头。
“那就重新建模。”黄蟹眨眨眼，“人生哪有那么多模型能套？有时候，信任比数据更重要。”
艾尔·索恩沉默了几秒，忽然轻声道：“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黄蟹一愣：“什么意思？”
对方没有解释，起身告辞。
“回头见。”他留下这句话，身影渐渐消失在中立区的光幕之后。
黄蟹坐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他掏出终端，调出刚才的会议记录，目光落在那条未被深究的能量波动参数上。
“看来，有些事情，得早点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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