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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南楚遗恨
暮春的雨丝缠在太极殿的铜铃上时,我颈间狐形吊坠突然沁出寒气。萧彻刚把北境军报摊开在案,墨锭就“啪”地裂开——砚台里的墨汁竟凝结成霜,在宣纸上画出半枚狐形冰纹。
“是南楚黑木崖的急讯。”老账房先生捧着染血的信鸽冲进殿,翅膀上的白脉图腾已被黑血腐蚀,“黑脉余孽联合南疆巫蛊教,正在复活当年被封印的‘血狐母蛊’!”
血狐母蛊?
记忆深处炸开母亲的警告:“南疆巫蛊教曾用狐帝残血培育母蛊,中蛊者会化作嗜血傀儡,唯有白脉圣女的心头血能解。”我摸向心口,那里的狐印突然发烫,与吊坠的寒气冲撞,震得喉间泛起腥甜。
“走!”萧彻扣住我手腕,软剑出鞘时带起霜花,“黑脉余孽竟敢染指母蛊,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玄甲骑兵踏碎宫门前的积水时,我看见檐角蹲兽的眼睛渗出黑血——那是巫蛊教的“窥天眼”,意味着我们的行踪早已暴露。苏晚卿残留的狐火突然在指尖暴涨,照亮街角阴影里蠕动的红线:“姐姐小心,那是血蛊的引子!”
红线如毒蛇般缠上马蹄,被萧彻挥剑斩成两段后,竟化作无数血蛭附在骑兵甲胄上。我发动灵核之力,狐形光轮扫过之处,血蛭纷纷化为灰烬,却听见远处传来诡异的蛊歌:“血狐泣,圣女祭,万蛊之王现人间……”
“是巫蛊教大祭司!”老账房先生捂住耳朵,嘴角溢出黑血,“他在召唤母蛊!”
蛊歌穿透雨幕,震得太极殿的琉璃瓦簌簌作响。我跳下马,将灵核按在地面,金光涌出之处,竟浮现出母亲当年绘制的“锁蛊阵”。萧彻立刻会意,挥剑在阵眼刻下守护者符文,光轮与符文交织,形成巨大的结界。
“没用的!”蛊歌声中,一个身披人皮蛊的老者踏水而来,他腰间挂着串骷髅蛊铃,每响一声,地上的血蛭就疯长一寸,“三百年前白脉圣女能封印母蛊,是因为有狐帝本源相助,如今灵核残缺……”
“谁说残缺?”我抬手,颈间吊坠与心口狐印同时爆发强光,灵核在体内完成融合,化作实质的狐形光刃,“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光刃劈开雨幕,人皮蛊老者的面具应声碎裂,露出底下布满蛊虫的脸:“你……你竟然融合了守护者与狐帝之力?这不可能!”
记忆碎片在此刻拼合:当年母亲封印母蛊时,曾用灵核本源与守护者符文设下双重结界,而黑脉余孽与巫蛊教勾结,正是想借母蛊之力破解结界,释放被封印的狐帝残魂。
“萧彻,守住阵眼!”我将光刃抛向他,自己则冲向蛊歌源头,“我去毁了母蛊祭坛!”
雨势突然转急,化作血色倾盆。我踏着锁蛊阵的光纹疾驰,听见身后传来萧彻的怒吼:“阿月小心!祭坛在……”
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淹没。回头望去,太极殿的锁蛊阵竟被无数血蛭啃出裂缝,人皮蛊老者甩出蛊铃,骷髅眼窝里渗出的黑血瞬间腐蚀了守护者符文。
“不好!”我转身欲回,却感觉脚下一空,地面裂开血红色的旋涡,将我吸入黑暗。坠落中,苏晚卿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姐姐,母蛊祭坛在南楚黑木崖的血荆深处,当年母亲用自己的肋骨做了祭坛支柱……”
肋骨支柱?
血涡尽头是座血色祭坛,中央插着的果然是根刻满咒文的白骨,骨节处缠绕着正在孵化的母蛊卵。人皮蛊老者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欢迎回家,圣女。”
我挥剑劈开血网,却发现剑刃触碰到白骨时,竟传来母亲的心跳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母亲临终前将肋骨化作祭坛支柱,用自身血脉镇压母蛊,而黑脉余孽与巫蛊教,正是想借我的圣女血唤醒母蛊,让母亲的肋骨成为打开狐帝封印的钥匙。
“你们敢动她!”我怒吼着催动灵核,狐形光刃与白骨共鸣,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人皮蛊老者脸色骤变,甩出所有蛊虫:“给我抓住她!母蛊即将孵化,绝不能功亏一篑!”
无数血蛭与毒蛛扑来,我用灵核之力凝成光盾,却感觉心口越来越痛——母亲的肋骨在呼唤我的血脉,而母蛊卵正在吸收这股力量。萧彻的声音突然在灵核中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阿月,别用灵核之力!那会加速母蛊孵化!”
“那怎么办?”我咬牙支撑,光盾上已出现裂痕,“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毁了母亲的封印?”
“用守护者符文!”萧彻的声音带着血沫,“当年父亲留下的秘典说,守护者之血能暂时压制母蛊,只要……”
他的话被一声惨叫打断。我猛地抬头,看见萧彻浑身是血地撞破血穹,软剑插在人皮蛊老者的胸口,而他自己的后背,正被无数血蛭啃噬。
“萧彻!”我冲过去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走!”他将一枚刻着“封”字的符文按在我掌心,“用我的血激活符文,封印母蛊!”
人皮蛊老者狂笑起来,抽出胸口的剑刺向萧彻:“愚蠢的守护者,以为这样就能阻止狐帝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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