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飞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暴雨夜撞破阴婚诡局!染血嫁衣自燃现生辰八字,神秘胎记男,凤舞情仇录,海中飞艳,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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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他捂住我嘴,指尖划过我掌心的符咒,“有人来了。”
地道深处传来环佩叮咚声。八个抬着红灯笼的纸人排着队走来,灯笼上写着“囍”字,每个纸人脸上都贴着我的画像。
“第三批阴兵。”顾沉舟擦掉嘴角血迹,“他们要抓你去完成第一场阴婚。”
纸人突然齐刷刷转头,空洞的眼窝对准我们。顾沉舟反手甩出三把飞刀,砍断纸人脖颈,却在触及灯笼的瞬间冒起青烟——灯笼里竟是用油纸包着的生魂。
“用你的血。”他扯下我腰间的镇魂铃,“滴在铃铛上。”
“你当我傻?”我后退半步,却被他攥住手腕割破指尖。鲜血滴在铃舌上,发出刺耳的尖啸。纸人瞬间灰飞烟灭,灯笼里的生魂化作光点钻进我的掌心。
“这是阴婚契约的弱点。”顾沉舟踉跄着站起来,“你的血能毁掉契约,但也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地道突然剧烈震动。上方传来女子的尖叫:“不好!活人棺材要塌了!”
顾沉舟拽着我冲向地道深处,却见尽头是扇刻满婚契的石门。他掏出半块玉佩,嵌入门缝——正是大师兄生前的佩饰。
“你和大师兄到底什么关系?”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他是我的第一批祭品。”顾沉舟推门而入,门内竟是间摆满棺材的密室,“准确来说,是第1号祭品。”
十八口血棺整齐排列,每口棺材上都刻着生辰八字。我在第三口棺材上看见自己的名字,刻痕还带着新鲜的木屑。
“原来你早就盯上我了。”我握紧剑柄,“灭门案也是你策划的,对吗?”
顾沉舟靠在最后一口棺材上,露出疲惫的笑:“灭门案?那是你师父的主意。他想借我的手,毁掉你体内的鬼王血脉。”
我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你以为自己是天师道传人?”他敲了敲身后的棺材,“苏九黎,你是鬼王和人类的混血。你师父收养你,就是为了在你觉醒时杀了你。”
我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棺材。棺盖突然松动,露出半张腐烂的脸——是失踪的二师姐。她脖颈处刻着和我掌心相同的符咒。
“不可能……”我摇头,“师父他对我很好……”
“对,他对你很好。”顾沉舟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旧伤,“就像他对我妹妹那样好。直到他把她剥皮拆骨,炼制成镇魂幡。”
记忆突然翻涌。那年我十岁,师父带回个穿红裙的小女孩,说要收她为徒。后来她失踪了,师父说她偷了法器逃跑。原来她早已成了法器的一部分。
“所以你要毁掉天师道,还要拉我陪葬?”我握紧桃木剑,“你以为这样就能给你妹妹报仇?”
“陪葬?”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我要你活着,亲眼看着天师道从这世上消失。就像他们当年让我亲眼看着妹妹死在炼丹炉里一样。”
地面突然裂开缝隙,阴火从中窜出。顾沉舟咳得弯下腰,胎记已经蔓延到眼底。我看见他后心渗出的黑血,那是厉鬼即将吞噬他的征兆。
“你快死了。”我剑尖抵住他心口,“厉鬼要来了。”
“是啊,快死了。”他抬头看我,瞳孔里的红色几乎要将人吞噬,“所以我要在死之前,完成最后一场阴婚——让你成为真正的鬼王新娘。”
他突然拍出一道符咒,石门轰然关闭。血棺同时打开,十八具新娘干尸坐起来,缓缓向我走来。顾沉舟靠在墙上,看着我勾起嘴角:“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我握紧桃木剑,却发现掌心的符咒正在发烫。那是师父当年用血写下的咒文,此刻竟在隐隐发光。干尸越逼越近,我闭眼将剑刺入心口——鲜血飞溅的瞬间,所有干尸同时灰飞烟灭。
“你……”顾沉舟瞪大双眼,“你居然用了禁术?”
我扯出剑,看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掌心的符咒发出强光,照亮了密室角落的暗格。里面放着一卷羊皮卷,封皮上写着“鬼王血脉觉醒录”。
“原来师父早就留了后手。”我翻开羊皮卷,第一页画着和我掌心相同的符咒,“他用自己的血为我种下封印,就是为了今天。”
顾沉舟剧烈颤抖,黑血从七窍流出。厉鬼的虚影在他身后浮现,却在触碰到我的血时发出刺耳的尖叫。
“杀了我……”他抓住我的手腕,将剑刃抵在自己心口,“求你……”
我看着他眼底的挣扎,突然想起大师兄临死前的眼神。他们都被仇恨吞噬,成了厉鬼的容器。
“对不起。”我反手将剑刺入厉鬼虚影,“但我要的是真相,不是复仇。”
厉鬼发出不甘的怒吼,化作黑烟消散。顾沉舟瘫坐在地,胎记逐渐消退,露出原本苍白的皮肤。他从怀里掏出半块银锁,递给我:“去找城西的瞎子婆婆……她知道你师父的下落。”
地道外传来人声。我接过银锁,揣进怀里:“为什么帮我?”
他笑了笑,闭上眼:“因为你和我妹妹很像……都不该死在这种地方。”
我转身冲向石门,身后传来他微弱的声音:“苏九黎,别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雨还在下。我站在锦绣阁废墟前,看着漫天纸灰被雨水冲成血色溪流。怀中的银锁突然发烫,映出一行小字:“第18号祭品,苏九黎。”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已是三更天。我摸出林砚的符袋,里面掉出张纸条,上面是师父的笔迹:“九黎,速来城西城隍庙,为师带你回家。”
我握紧银锁,抬头看向城西方向。那里的天空一片猩红,像是被无数红盖头染透的嫁衣。而在漫天雨幕中,我分明看见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对我招手,她脖子上挂着的,正是顾沉舟的银锁。
“师父,我来了。”我摸了摸左眼的蒙布,转身走进雨幕,“这次,我要听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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