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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皮商号
城西当铺的铜铃在晨雾中响起时,我正用发簪挑开临街窗纸。屋内烛火摇曳,映出当铺老板擦拭算盘的背影,他指尖缠着渗血的布条,正是昨日在破庙见过的暗卫装扮。
“春雨贵如油。”我将半块龙纹玉拍在柜台上,袖口藏着的匕首抵住脉搏——若三息内无回应,便立刻割喉假死。
老板身形微顿,算盘珠“哗啦”散落。他转身时,我看见他耳后淡淡的朱砂痣——那是京城最大情报网“铁血盟”的标记。
“贵客稍等。”他弯腰捡起算盘,暗格中滑出个牛皮纸袋,“王爷说,您该换张皮了。”
纸袋里是张人皮面具,眉眼与城南米商之子别无二致。我捏起面具凑近烛火,看见耳后绣着极小的“睿”字,针尖处还凝着干涸的血珠。
“三月前,米商之子暴毙于青楼。”老板往我手里塞了枚青铜令牌,“您现在是他的远房表弟,新科秀才,来京城投奔舅父。”
我摸着令牌上的“陈叙白”三字,指腹擦过“叙”字最后一笔——那是刻意留出的缺口,与妹妹乳名的令牌正好拼合。
“为何帮我?”我盯着他渗血的布条,“铁血盟向来只认银钱。”
他忽然掀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箭疤:“五年前,陈家护过我全家性命。”话音未落,窗外传来马蹄声,三匹快马停在当铺门口,骑手腰间佩着的,正是昨夜追杀我的暗卫腰牌。
“从后门走!”老板抄起算盘砸向油灯,屋内瞬间陷入黑暗。我摸向柜台后的暗门,却在触到门闩时顿住——门缝里漏出的光,照见暗门内侧刻着的“叙”字,与妹妹獒犬项圈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陈昭!”睿王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抬头看见他倚着栏杆,指尖转着枚鎏金骰子,“上来喝杯茶,聊聊你妹妹的事。”
暗卫撞门的声响传来。我攥着匕首跃上二楼,却见茶桌上摆着半碟桂花糕——那是妹妹生前最爱的点心。睿王爷穿着月白长衫,腰间玉佩换成了完整的龙纹玉,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
“坐。”他推来茶盏,“这茶叫‘雪顶含翠’,你妹妹被带进宫那年,皇帝常命人给她送这个。”
我盯着茶盏里浮沉的茶叶,想起破庙那夜,獒犬看见我时摇尾的模样。匕首滑入袖中,我捏起一块桂花糕,咬下时却尝到铁锈味——糕点里藏着半片薄如蝉翼的刀片。
“说吧,睿王殿下。”我将刀片按在桌下,抵着他大腿内侧动脉,“你到底知道多少?”
他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你该叫我‘兄长’。”他抬手扯开领口,露出与我 identical的锁骨痣,“二十年前,陈家同时接生了双生子——公主与我。而你和你妹妹,是用来调包的‘棋子’。”
茶盏在手中碎裂。我看着他痣上淡淡的刀疤,那是我十岁时玩剑不小心划的——原来当年救我从树上摔下来的“义兄”,根本不是陈家义子,而是货真价实的皇室血脉。
“皇帝发现调包真相后,杀了你的‘父亲’。”他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出皇室族谱,“但他不知道,真正的皇子早在大火中被你父亲送出府,而我...从七岁起就睡在他眼皮子底下。”
楼下传来暗卫破拆木门的声音。我抓起桌上的龙纹玉砸向他额头,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皇帝要的是双生姐妹的血,用来炼制长生药——你妹妹已经被抽了三年血,再拖下去,她活不过下个月。”
玉佩“当啷”落地,裂成两半。我看见内芯刻着的生辰八字,与我腰间玉佩完全相同,只是年份差了三个月——原来我们四个孩子,两男两女,被分成了真假双生子。
“跟我去皇宫。”他按住我肩膀,掌心滚烫,“今晚是太后寿宴,皇帝会带‘公主’出席。你扮成献宝的商人,趁机接近她——她脖子后面有块朱砂痣,和你一模一样。”
我猛地推开他,后背撞上雕花屏风。屏风上的牡丹图被撞得歪斜,露出后面的暗格,里面整齐码放着二十具仿腐孩童尸体,每个脚踝都系着刻有“叙”字的银铃。
“这是...?”我喉咙发紧,指尖抚过最近那具尸体的脸,她眉间点着的花钿,与我母亲生前的梳妆匣里的样式一模一样。
“皇帝这些年一直在找双生血脉。”睿王爷关上暗格,声音低沉,“这些都是和你同年出生的女孩,被剜了心肝献给太后做药引。”
我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最后那句被血浸透的“活下去”,原来不是让我苟且偷生,而是让我代替那些枉死的女孩,向皇室讨还血债。
“好。”我捡起地上的面具,“但我要先去个地方——城南乱葬岗。”
睿王爷皱眉:“那里是皇帝的獒犬驯养场,你不要命了?”
“我妹妹在那儿。”我摸向袖中妹妹的银簪,“而且,我要拿回属于陈家的东西。”
戌时三刻,乱葬岗。
腐尸味混着硫磺味扑面而来,我戴着米商之子的人皮面具,跟着送葬队伍走进山谷。抬棺的脚夫穿着孝服,却在袖口绣着鲜红的蜈蚣——那是皇室暗桩的标记。
“货送到了。”领头脚夫踢了踢棺材,里面滚出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他后颈烙着“囚”字,正是今日在当铺见过的铁血盟眼线。
山谷深处传来铁链声。我躲在树后,看见三十余只獒犬被拴在石柱上,每只项圈都刻着不同的名字:“安”“宁”“福”“寿”...直到看见那只蒙着左眼的巨狼,项圈上“叙”字已被磨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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