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飞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佛堂香灰碾血痕!嫡姐绣鞋施暴惊现摄魂铃秘,破邪瞳窥见父,凤舞情仇录,海中飞艳,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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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我冷笑,将金疮药撒在他伤口上,“你死了,谁帮我破摄魂阵?”
他挑眉看我,眼里闪过赞许:“聪明。沈氏明日会在宴会上对我用摄魂术,你只要......”
“哐当!”
柴房木门被踢开。我迅速吹灭油灯,躲进暗格里。月光中,苏柔的侍女举着灯笼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着口黑沉沉的木箱。
“就放这儿吧。”侍女捏着鼻子,“夫人说,等过了今夜,就把这丫头扔去乱葬岗。”
小厮们放下木箱,其中一个嘀咕:“听说这箱子里装的是......”
“闭嘴!”侍女甩了他一巴掌,“再敢多嘴,就把你和她一起扔进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摸出火折子,照亮木箱上的铜锁——是沈氏常用的“九曲连环锁”,钥匙藏在她腕间的琉璃镯里。
“要帮忙吗?”陆承州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指尖绕着我一缕头发打转,“我的匕首,能捅开任何锁。”
我拍开他的手,从怀里掏出枚细针——那是今早从苏柔的绣绷上偷的。锁芯转动的声音里,陆承州突然轻笑:“苏晚,你比我想象中更有趣。”
“闭嘴。”我瞪他一眼,锁“咔嗒”一声开了。木箱里飘出股腐朽的味道,我屏住呼吸掀开盖子,月光照亮里面的东西——
是具骸骨,颈间戴着串铜铃,肋骨处插着半支银簪。
“这是......”陆承州皱眉。
我伸手摸向骸骨掌心,果然摸到块硬物。借着月光,我看清那是半块玉佩,和陆承州腰间的一模一样,只是断口处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是我弟弟。”我的声音很平静,“沈氏说他生下来就夭折了,原来......被她炼成了人傀。”
陆承州猛地抓住我肩膀:“你怎么知道人傀?”
我抬头看他,左眼的幽蓝光芒在暗格里格外醒目:“因为我能看见,你腰间的玉佩里,也封着一缕亡魂。”
子时,佛堂的铜铃准时响起。
我跪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从弟弟骸骨上取下的铜铃串。陆承州躲在房梁上,他说寅时三刻是摄魂铃力量最弱的时候,也是破阵的最佳时机。
“苏晚。”
沈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条冰凉的蛇爬上脊背。我迅速藏起铜铃串,转身时已换上怯懦的表情:“嫡母......”
她穿着月白色寝衣,腕间的琉璃珠泛着红光。走近时,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曼陀罗花香——那是摄魂术的引子。
“手伸出来。”她轻声说。
我攥紧袖口,往后退了半步:“嫡母......”
“怎么?”她挑眉,“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话音未落,她袖中突然甩出银丝,缠住我手腕往她身边拽。我踉跄着摔倒在她脚下,掌心的伤口裂开,血珠滴在她绣鞋上。
“原来受伤了。”她蹲下来,指尖划过我掌心血痕,“疼吗?”
我咬着牙不说话。她突然笑了,从袖中掏出个小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来,嫡母帮你涂......”
瓶口刚打开,我就闻到了苍耳草的气味。几乎是本能地,我挥起另一只手,指甲划过她脸颊。沈氏惊呼一声,银丝收紧,我的手腕传来骨头错位的剧痛。
“贱丫头!”她捂着脸,眼里闪过狠厉,“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铜铃突然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尖啸。沈氏脸色一变,转头看向窗外——暴雨不知何时停了,一轮血月挂在天际,将她的影子投在佛堂墙上,竟长出了蛇一样的尾巴。
“铃主血脉......”她喃喃自语,突然抬头看我,眼里闪过狂喜,“原来你母亲把核心封印在你体内!苏晚,只要用你的血祭铃,我就能成为真正的铃主!”
我想往后退,却被银丝缠住脚踝。沈氏步步逼近,指尖长出青黑色的指甲,像极了镜中见过的邪祟。千钧一发之际,房梁上突然跃下道黑影,陆承州的匕首抵住沈氏咽喉:“放开她。”
“陆将军......”沈氏瞬间换上柔弱表情,“你怎么在这儿......”
“少废话。”陆承州扯下她腕间的琉璃镯,扔给我,“打开观音像的机关。”
我手忙脚乱地插进钥匙,观音像底座“咔嗒”一声打开,露出个暗格。里面躺着枚完整的铜铃,在血月下泛着妖异的红光,正是沈氏用来操控父亲的摄魂铃核心。
“不!”沈氏尖叫着扑过来,陆承州匕首划破她脸颊,却没注意到她另一只手已掏出摄魂铃碎片。铃声骤起,陆承州眼神瞬间变得呆滞,匕首“当啷”落地。
“承州哥哥?”苏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听见动静......”
她推开门的瞬间,我终于看清她耳后的青色印记——那不是胎记,而是摄魂铃的咒印。苏柔看着沈氏脸上的血痕,突然笑了,那笑容竟与沈氏如出一辙:“母亲,需要我帮忙吗?”
“抓住她!”沈氏嘶吼着,“用她的血祭铃!”
苏柔抬手,袖中飞出数枚银针。我本能地往后躲,后腰撞上观音像,掌心的血滴在暗格里的摄魂铃上。红光大作,我听见无数冤魂的哀嚎,左眼的幽蓝光芒几乎要将整个佛堂照亮。
“啊!”
沈氏和苏柔同时捂住耳朵,银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承州猛然惊醒,一把将我护在身后。摄魂铃缓缓升起,悬浮在半空,铃身映出我染血的脸,与记忆中母亲的模样渐渐重叠。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握住摄魂铃的瞬间,无数画面涌入脑海——母亲被沈氏逼到井边,父亲举着剑却眼神呆滞,还有年幼的自己,躲在衣柜里看着这一切。
“晚儿!”陆承州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别碰它!那是邪物!”
我抬头看他,嘴角慢慢勾起。摄魂铃的红光顺着手臂蔓延,我能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像是被囚禁多年的野兽,终于挣断了锁链。
“邪物?”我轻声重复,转头看向沈氏和苏柔,她们正惊恐地往后退,“不,这是属于我的东西。”
铜铃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沈氏和苏柔惨叫着捂住耳朵,鲜血从七窍流出。陆承州想拉我离开,却被红光弹开。我看着摄魂铃在掌心渐渐缩小,最终融入左眼的幽蓝纹路里。
“现在,”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该算算总账了。”
佛堂外,寅时的铜铃准时响起。但这次,铃声里多了一丝血腥的甜味,像是预告着某个时代的终结。我摸了摸左眼,那里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就像母亲曾经感受到的那样。
“陆承州,”我转身看向他,摄魂铃的红光在瞳孔里跳动,“帮我个忙如何?”
他盯着我的眼睛,喉结滚动:“你......想做什么?”
我笑了,捡起地上的银针,在指尖轻轻转动:“先从苏柔开始吧。你说,用摄魂术让她自己剜出舌头,会不会很有趣?”
窗外的血月突然被乌云遮住,佛堂陷入短暂的黑暗。当月光再次洒落时,苏柔的惨叫声已经响起,而沈氏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我期待已久的——恐惧。
这不是开始,我想。这是他们的末日,而我,终于要成为自己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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