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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屿刚把陈美嘉一个沉甸甸的收纳箱放在3602客厅地板上,直起腰就看见吕子乔和关谷神奇两人跟做贼似的闪进门,又慌里慌张地把门关上,后背死死抵着门板,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呼——呼——”关谷神奇拍着胸口,喘得像个破风箱。

吕子乔则靠着门滑坐在地,肩膀一耸一耸,像是在憋笑,又像是累得够呛。

孟屿甩了甩有点发酸的手腕,看着这俩活宝,眉毛挑得老高:“喂,你俩这演哪出呢?cosplay《谍影重重》还是《小鬼当家》?大白天的,见鬼了?”

他目光扫到吕子乔手里攥着的东西——一只看起来崭新、款式简约但明显尺码偏小的男式休闲鞋。

孟屿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吕子乔的小腿:“干嘛去了?跟被狗撵了似的。”他眼神示意那只鞋,“这你买的新鞋?看着挺秀气啊,吕少爷。脚缩水了?还是最近流行穿童鞋体验生活?” 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

吕子乔本来就在憋笑,被孟屿这精准的“脚缩水”一击,再也忍不住了,“噗——哈哈哈哈哈哈!”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滚了半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只37码的鞋子被他举在空中乱晃。

“哈哈哈哈……孟屿……你……你懂个屁!”吕子乔一边笑一边喘,话都说不利索,“这……这不是我的!哈哈哈哈……是那个艾派德的!”

他挣扎着坐起来,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把鞋子举到孟屿眼前,像是展示什么稀世珍宝,脸上是混合着幸灾乐祸和巨大荒谬感的狂笑:“看清楚!37码!37码啊兄弟!一个身高1米87的大老爷们儿!艺术家!国际友人!他脚丫子穿37码的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吕子乔的笑声极具穿透力,在客厅里回荡,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似乎都在往下掉。他一边笑一边捶地,仿佛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

关谷神奇本来还有点惊魂未定,被吕子乔这夸张的笑一带动,再回想起刚才在画展,他亲眼看到艾派德脱下鞋子时露出的那双与身高严重不符的、堪称“袖珍”的脚,一股巨大的荒诞感也涌了上来。

他嘴角抽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忍住,跟着吕子乔一起“噗嗤噗嗤”地闷笑起来,肩膀抖得像筛糠。

孟屿愣住了,看看吕子乔手里那只确实小得有点离谱的男鞋,又看看笑得快要背过气去的两人。饶是他见多识广,想象力丰富,也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

“37……码?”

孟屿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脸上表情极其精彩,从最初的调侃疑惑,到震惊,再到一种“这世界真他妈奇妙”的难以置信,最后定格在一种极力想忍住但显然失败了的扭曲笑意上。

他努力抿着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肩膀也开始轻微地抖动。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老板的威严:“咳……所以,你们俩刚才鬼鬼祟祟的……就是去偷人家鞋了?”

“什么啊,子乔非要跟他比比身高。他说人家的鞋子有无敌内增高,结果显而易见。我现在才知道艾派德是我的偶像,我把他的画展毁了。”

关谷神奇懊悔的锤了吕子乔一拳:“都怪他,孟屿。你千万不要告诉美嘉,否则我很丢脸的。”

“好好好。”孟屿收了收笑意:“我不告诉美嘉。”

“悠悠呢?”

“你女朋友在酒吧呢,今天上了新品。我给她了几张优惠券,她说要把自己喝个尽兴。”

“我去找她。”关谷神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露出蓝色t恤:“我再也不会跟你鬼混了,子乔!”然后转身离开。

“美嘉的东西,你帮她弄。”孟屿指了指地上的收纳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吕子乔然后回3601了。

………

阳光斜切进3601的窗棂,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金色方块。

空气里浮动着搬家特有的微尘气息,混合着纸箱的油墨味和打包胶带的塑料味。

孟屿正跟一个巨大的编织袋较劲,试图把最后两床卷成团的冬被塞进去,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

他弓着背,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贲起,嘴里还叼着半截没贴牢的宽胶带。

“大力!胶带枪呢?刚才还在这儿!”

他含糊地喊着,一扭头,看见诸葛大力正蹲在客厅角落,小心翼翼地整理一个半开的纸箱。

那纸箱里没什么杂物,只有几本厚实的专业书,最上面放着一本看起来极其普通的硬壳笔记本。

深蓝色的封皮,边角已经磨得有些发白,透着一股被翻阅过无数次的气息。

大力的动作很轻,指尖拂过笔记本的封面,眼神专注得近乎温柔。

这神情孟屿太熟悉了——每次她沉浸在自己的研究数据里,或者……在翻看这本东西的时候。

孟屿心头一动,悄悄放下手里的被子,蹑手蹑脚地挪了过去。

他像只准备偷腥的猫,屏住呼吸,慢慢在她身后蹲下,伸长脖子。

就在他的视线即将捕捉到笔记本内页的瞬间——

“啪!”

一只微凉的手精准地按在了笔记本的封面上,盖得严严实实。

大力转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孟屿就是能读出那平静眼神下的警告:“孟屿,非请勿视。个人隐私条例第……”

“得得得!诸葛博士,我懂我懂!”

孟屿立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脸上堆起痞痞的笑,“个人隐私神圣不可侵犯嘛!我就是……就是好奇,什么宝贝疙瘩让你看得比你的流体力学还入神?”

他凑得更近了些,下巴几乎搁在她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点撒娇耍赖的调调:“要不……给我看看?就一眼?我保证,绝对不外泄!我用我珍藏的82年拉菲发誓!”

大力没动,只是侧过脸,清亮的眼睛近距离地审视着他,长长的睫毛几乎能扫到他的脸颊。

阳光穿过发丝,给她平静的轮廓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几秒钟的沉默。

就在孟屿以为又要吃到一记“隐私警告”时,大力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一个极淡、却带着点狡黠的弧度。

“想看?”她声音轻轻的,像羽毛搔过心尖。

孟屿猛点头,眼睛亮得惊人。

“可以。”大力松开按着笔记本的手,甚至把它往孟屿的方向推了推。

孟屿心头狂喜,正要伸手——

“不过,”大力的声音带着点慢悠悠的玩味,“等价交换。把你手机里,藏在那款无聊赛车游戏隐藏相册文件夹里的东西,给我看看。”

孟屿伸出去的手瞬间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他那个“隐藏相册”……里面塞满了偷拍的大力照片。

有她趴在书桌上睡着时微张着嘴的傻样,有她被关谷做的芥末寿司呛出眼泪的糗态,有她穿着他那件超大号t恤当睡衣、露出一截细白小腿的居家模样……每一张都是他珍藏的“黑历史”!

“呃……”

孟屿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从得意到心虚再到挣扎,精彩纷呈。他干笑两声,试图蒙混过关:“那个……大力啊,我那都是……都是些游戏截图!对!赛车截图!特没意思!哪有你的笔记本有内涵……”

大力也不说话,只是微微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神清亮,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点点“看你还能编多久”的促狭。

两人就这么在午后的微尘里无声对峙着,空气里弥漫着胶带和纸张的味道,还有一丝心照不宣的、带着甜味的拉锯战气息。

最终还是孟屿败下阵来。

他泄气地收回手,肩膀垮下来,像只斗败了的大狗,嘴里嘟嘟囔囔:“……行吧行吧,大力,你赢了。惹不起惹不起……我还是继续打包我的被子吧。”

他认命地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向那个还在张着嘴的编织袋,眼神还恋恋不舍地瞟着地上那本深蓝色的笔记本。

大力看着他蔫头耷脑的背影,眼底的笑意终于漫开,像投入石子的湖面漾起涟漪。她重新拿起笔记本,指尖珍惜地抚过封面,并没有立刻翻开,只是轻轻把它放进了那个只属于它的纸箱最底层,然后仔细地合上箱盖,贴上标签:【重要物品 - 诸葛大力】。

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宝。

纸箱被一个个封好,堆放在客厅中央,像一座座小小的堡垒。

3601里属于他们的痕迹正在迅速消退,显露出房子原本空旷的模样。

孟屿直起腰,抹了把汗,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卧室门口最后一个敞开的箱子上。那是大力的衣服箱子,里面衣物叠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他刚想招呼大力来封箱,就看见她抱着一个扁扁的方形盒子从卧室走出来。

那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角都磨圆了,上面印着早已褪色的卡通图案。

大力走到客厅中央,盘腿在光洁的地板上坐下,把盒子放在膝头。她没招呼孟屿,但孟屿已经像被磁石吸过去一样,自然地挨着她坐了下来,肩膀轻轻碰着她的肩膀。

盒子打开,里面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只是一些零散的照片和几样小东西。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正好照亮了盒子里的小小世界。

大力纤细的手指在里面拨弄着,最后拈出了四张照片。

她没说话,只是把照片一张一张,轻轻摆在地板上,像展开一段无声的时光卷轴。

第一张照片:背景是灯火阑珊的黄浦江边。

照片上的孟屿还很青涩,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头发有点乱,正对着镜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带着点少年人的张扬和不羁。

他旁边站着的大力,则穿着件规规矩矩的白色衬衫和深色长裤,扎着利落的马尾,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滔滔江水,眼神平静得像个误入喧嚣的观察者。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像两条尚未交汇的平行线。

孟屿看着照片,咧嘴笑了:“嘿,这不咱俩刚让认识那次嘛?我记得那天风还挺大,你头发丝儿都吹乱了,还一脸严肃地跟我说黄浦江的平均流速和含沙量……我当时就想,这姑娘长得挺水灵,怎么满脑子都是数据?”

大力没反驳,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自己平静的侧脸,低声说:“那天你说要请我吃南翔小笼包,结果走到一半钱包丢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后来数据分析显示,你丢钱包时面部微表情的沮丧指数高达87%,远超平均值。”

孟屿:“……” 他摸摸鼻子,讪笑,“咳,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第二张照片:背景是熟悉的公寓楼顶。天色是压抑的铅灰色,狂风卷着雨幕几乎模糊了镜头。

孟屿穿着一件被风吹得鼓胀起来的黑色冲锋衣,正用力把一件同样款式的衣服往大力身上裹,动作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强硬。

大力被他圈在怀里,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地糊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下巴。

孟屿自己大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雨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侧脸线条绷紧,眼神却死死盯着怀里的人,像是在跟老天爷较劲。

“台风过境那天。”

大力看着照片,声音很轻。她记得那呼啸的风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冰凉的雨水砸在皮肤上生疼。

而他像一堵突然出现的墙,带着体温和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裹进干燥的衣服里,那瞬间隔绝了风雨的暖意,比她算过的任何保温系数都更真实有效。

“可不嘛!”

孟屿指着照片上自己狼狈的样子,“你看看我这造型!英雄救美差点变落汤鸡!你倒好,裹着我的衣服,还在那儿计算风速和降雨量概率!我当时真想把你那小脑瓜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个气象台!”

他语气夸张,但眼神却落在照片里大力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下巴尖的模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满足。

第三张照片:背景是白雪覆盖的小区花园。照片上,一个圆滚滚、憨态可掬的雪人立在厚厚的积雪里。

雪人堆得不算精致,但胜在体积庞大,圆脑袋上歪歪扭扭地扣着一顶红色的毛线帽(一看就是孟屿的),用树枝做的胳膊夸张地张开着。

最引人注目的是雪人圆滚滚的肚子上,被人用手指清晰地划出了三个大字——“孟小屿”。字迹有些幼稚,但一笔一划很认真。

“噗……”

孟屿看着那三个字,直接笑喷出来,肩膀抖个不停,“孟小屿?哈哈哈!大力,你这命名水平……跟你堆雪人的技术一样有待提高啊!这帽子还是我新买的!被你拿去给‘孟小屿’戴了!”

他指着照片上雪人头顶那顶眼熟的帽子,想起那天她难得孩子气地跑进雪地里,吭哧吭哧滚雪球,鼻尖冻得通红,却固执地非要在雪人肚子上写他的名字的样子。

那份笨拙的认真,比任何精妙的雪雕都更戳中他心窝。

大力没理会他的嘲笑,只是伸出手指,隔着空气,轻轻描摹着照片上那三个歪扭的字迹。

冰凉的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积雪的松软和指尖冻僵的微痛。她记得他站在旁边,一边嫌弃她堆得丑,一边又忍不住帮她滚最大的雪球,最后还贡献了自己新买的帽子。

阳光落在雪地上,反射的光线刺得她眯起眼,他嘲笑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温暖。

“当时环境温度零下2.5度,积雪深度15厘米,堆砌效率低于平均值,”她平静地陈述着数据,眼神却柔和得像融化的雪水,“但……完成度尚可。”

孟屿侧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和微微扬起的嘴角,心尖像是被那融化的雪水轻轻烫了一下,暖暖的,痒痒的。

他不再笑,只是伸出手,很自然地握住了她描摹照片的那只手,把她微凉的指尖包裹进自己温热的掌心。

第四张照片:背景是酒吧那个他们常坐的角落卡座。桌上堆满了空的啤酒瓶和零食袋,一片狼藉。

照片的主角显然是喝高了的大力。她白皙的脸颊上飞着两团明显的红晕,像熟透的苹果,平时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有几缕散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她眼神迷蒙,水润润的,像是蒙了一层雾气,嘴角却咧开一个大大的、毫无形象可言的傻笑,正努力地对着镜头比出一个歪歪扭扭的“V”字。

而她旁边,孟屿只露出小半边侧脸,下巴搁在她头顶,正笑得一脸无奈又纵容,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照片。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孟屿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得傻乎乎的大力,记忆瞬间回笼。

那是她去年生日,被公寓这群损友起哄灌了几杯啤酒后的“杰作”。

平时冷静自持的诸葛博士,醉后像换了个人,话多,爱笑,憨憨的,还非要抱着他的胳膊絮絮叨叨地分析他衬衫纽扣的排列是否符合黄金分割比例……那晚的她,像个卸下了所有精密外壳的小女孩,露出里面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内核。

他感觉到身边人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大力盯着照片上那个陌生的、脸颊酡红、笑得像个二傻子的自己,只觉得一股热气“腾”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她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分析能力此刻集体宕机,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海里疯狂刷屏:删除!必须物理删除这张照片!

她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快如闪电,目标明确地抓向那张“罪证”!

“哎!”孟屿眼疾手快,反应更快!在她指尖即将碰到照片的刹那,他长臂一伸,抢先一步把照片捞了起来,高高举过头顶!

“孟屿!还给我!”

大力急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猛地扑过去想抢。可她哪里够得着孟屿故意举高的手?她踮着脚,伸手去够,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前倾,鼻尖几乎要蹭到孟屿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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